些和白家有商业来往的,想攀附白家的,花圈挽联不要钱一样往白家送。
晴朗了很多天的天空,意外的在下葬那天下起了细细密密的小雨,饶是如此,也阻挡不了前去参加葬礼的人,听说车子排成了车队,墓园的门口都放不下,前去送行的人一水的黑西服举着黑伞,远远的看去,像是一条蠕动着的黑河。
一直到最后,葬礼举行完毕,该走的人都走了,老太太的墓碑前才清净了下来。
白老爷子从老太太出事之后,就意外的冷静,甚至下葬的时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
只是默默的蹲在墓前给老太太烧纸钱,时不时的看一眼冰冷的墓碑上那张笑的灿烂的黑白的照片。
盛成弓是少有的从头参与到尾的人,毕竟两家的关系在这里摆着,也无可厚非。
“老爷子,回去吧。”
“哦。”
白老爷子的手没有停顿,又往盆里放了几张烧纸,风起夹杂着雨丝砸在烧纸上,烧纸发出噗嗤的声音,落进铜盆里,沾着水的烧纸冒出屡屡的灰色的烟雾,白老爷子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了,老婆子下葬了,没什么事了,你就回去休息休息吧,啊。”
“都是一家人,不说这些了。”
盛成弓叹息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