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实话,他也是真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到现在他的心里都没能回过神来,更何况白老爷子,吞咽了一口唾液,盛成弓突然想起了当初盛翼城的母亲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他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还真的是挺丢人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老爷子这样,他突然也想去陪一陪盛翼城的母亲了。
在一旁的白炔肩膀上拍了拍,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就已经能表达,白炔点了点头,盛成弓打着伞慢慢的离开了墓地。
“父亲!”
白炔叫了白老爷子一声,白老爷子摆了摆手,“你走吧,我和你妈说会话。”
白炔皱眉,“父亲可是在怨我?”
白老爷子笑了一声,“怎么敢?我怎么敢怨你啊?”
这一声笑夹杂了太多的情感,是无奈,是嘲讽,又是无能为力。
白炔的唇早已经绷成了一道直线,沉默了良久,周围似乎只能听到雨滴砸在石阶上的声音,淅淅沥沥,更增添了一丝灰色和阴暗。
“如果我说,我也不想这样,父亲可是愿意相信我?”
他也不想把自己母亲的葬礼弄的这么商业化,既不尊重人,也搅扰了逝者的安息。
可是白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