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箱,土拨鼠翻找出每一块碎片,再花大价格雇那种故宫修文物的专家看能不能拼回去。”章程斌说,“不过邢哥还真舍得踩啊,那模型被他们当个宝,指不定真价值连城。”
“那是假的,”邢文说完穆琛就开始笑,“淘宝上五十块钱一个,今早刚到货,多亏了咱家这败家子诶,还知道寄顺丰。”
败家子十分不高兴地将头偏向车窗。
“可我始终想不通,你们这么做是打算干什么?”章程斌问。
“放长线,钓大鱼。”穆琛眯了眯眼。
“哈哈哈!”章程斌笑起来,“那邢哥是怎么猜到是他干的?你跟他接触不多吧。”
“你问题太多了。”邢文将车驶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我们今晚在外头吃饭,麻烦你盯梢了,有什么动向随时电话联系。”
“我去,怎么还使唤上我了,谁教你的?”章程斌极其不满。
“我教的。”穆琛说完,伸手一划,将电话给挂了。
邢文轻松将车倒进停车位,探身取了车后座给老狐狸买的法国葡萄酒。
吵架虽然是演的,但穆成海今天生日是真的,五十岁大寿。
穆琛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思考到底该穿什么,期间数度砸穿邢文的房门,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