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觉还要他看看从哥伦比亚空运过来的鲜切红玫瑰是不是萎了。
“是我萎了,放过我吧。”邢文简直不能再绝望。
眼下的穆琛将头发偏梳烫了点儿卷,白衬衫搭灰色格纹大衣,整个人看着又干净又乖,抱上及时从昆明换的新一批玫瑰简直像走在求婚的路上。
“我怎样?”穆琛站定了问。
邢文想鼓掌说实在太虚伪了,但怕穆琛赶紧掉转车头回家换衣服,于是说:“很帅。”
“是吗真的吗你也超帅!”穆琛简直兴奋炸了。
“至于吗,你又不是去看演唱会…”邢文话到一半,穆琛已经抱着花跑了。
邢文叹口气,他今天就穿得随便得多,穆琛同色调灰大衣外披,里头则是略商务风的深色西装做内搭。
无论如何穆成海的事儿依然成谜,邢文自己心里头始终有几分谨慎,但说出来怕破了穆琛的兴致,只能选择暂时保持沉默。
邢文跟随侍者指引搭乘电梯,穆成海为了庆生包下了一整个厅,但请的人并不多。
这不意外,因为邢文总觉得穆成海不像喜欢和人打交道的类型,在以前的世界开公司可能还会有固定的投资商合伙人来往,到了这个世界估计就剩几个亲戚和工友酒友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