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轻了,也不过是场日日发生的意外, 装模作样祈祷两下, 掉两颗眼泪,该怎样还怎样,剩下的人还得努力在末世活下去。
所以, 这事要怎么解决,全凭陈队长的态度。
陈队长清了清老烟嗓子, 露出半口黄牙,摆起谱来:“小桓啊,不是我说你, 你才刚来没几天,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我们大家可是看你人靠谱, 才敢把三十多条命交到你手里的。”
桓修白:“二组的张豪跟陈队干了两年, 经验丰富。”
陈队被他噎了下,面上有点不高兴:“小张的事和你的不是一码事, 我这还没联系上人,说不定只是开错路了。”
“那行,我们就在这等着。我那事就这么说了。”桓修白一口决定下来, 踢掉脚下一颗石子, 越过陈队往休息站走了。
陈队扭头看他, 啐了句:“什么狗态度,呸。”
“陈队长。”背后有人叫。
“哎,席老师。你没事吧?”
席莫回站在一众人前,俨然一副群众代表的样子,温温和和地说:“陈队,您别和副领队一般见识。刚才路上来了群飞车党,把我们车两个人拽下去了,桓领队过去救,也没救着。二车的张哥被挟持,开车撞了我们,要不是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