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我们这车人就要翻到悬崖下面去了。”
    他说着,回头扫视着一脸呆滞的老弱妇O们,“队长如果不信,可以问问我们其他人关于那对可怜母子的事。”他特意在“可怜母子”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这一车人,全是共犯,谁也难逃干系。
    陈队眼角皱纹拧在一起:“你们说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全车人异口同声,纷纷点头:“是真的,就是他说的这样。”
    还有人为了证实,补充道:“撞我们车的时候,我头还磕到了前面,现在包越肿越大了。”
    陈队长没去看那人头上的大包,嘀嘀咕咕走了。他倒不是心疼那一车人命,损失了一张车就算了,能用来驱使做苦工的alpha们都没了,回头不太好和避难所那边交待。
    也真是奇怪,要抢怎么不抢一车omega?随便拉两个下来卖到黑市去也比低等的alpha值钱。
    在陈队长的坚持下,他们等了一个足足一个小时才上路。
    三车的胆小中年男撇着八字步跑过来问陈队:“陈队长啊,你看,我们今晚上能坐上火车不?我老母亲病危,眼看就不行了,病床上熬着不合眼就等着我这个孝子赶到床前尽孝。”
    陈队长拧着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