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划了一下,咳咳……”戚砚手心汗都被握出来了,却破天荒地使了个小心思,表面真诚实则是暗示,道:“刚买了创可贴。”
“你是傻了吧?买了不用?”秦墨直男地嚷嚷着。
他示弱似的,还是不动:“不好贴。”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伸手就去摸他的校服口袋,嫌弃满满:“笨死你得了,放哪儿了?我帮你。”
达到目的。
戚砚没动,乖乖让他搜身。
“你这是买了多少药?还有哪儿破了吗?”他还没嚷嚷够,松开手去撕创可贴。
“没、没有了。”戚砚迅速瞥了一眼自己被校服裤遮住的脚踝。
还好,遮住了。
“手。”秦墨托起他的手,熟练地贴上创可贴,指腹又轻轻按了两端。“这玩意贴久了闷得慌,晚上回寝室睡觉前看看结痂了就撕下来。”
戚砚几乎没听清下半句,凝视着两只交叠的手。
“果然,高材生都是生活废。”对方自然没发觉,喋喋不休。
“哎,今天让你帮我请假也不答应,现在又在这里可怜巴巴。”
可怜巴巴?
有吗?
“我安分守己上完了三节课才跑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