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能逃晚自习了。”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手机震动了两下。
被松开。
戚砚拉长袖口,像吃独食的小孩子一样,把手往里头藏了一些。
秦墨接通电话,表情跟着传来的声音消失。从头到尾,就最后说了一个“好”。
虽然有想去问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
眼见着他把手机揣回兜里,对自己扯出来一个笑:“班长,那我先走了啊。”
“嗯,好。”等戚砚想起自己的手机时,已经有了三个未接电话。
他回拨了过去,是李冀泽的号码,旁边推推捏捏四个人。
最后还是华雪的声音:“额……戚砚,那两个女生的号码阿泽要来了。”
“嗯。”
“只有明天约见面,看能问出点东西吗。”对面又道。
“可以。”他回应。
“还有,我们发现……”李冀泽的声音有些吞吞吐吐:“学校有人开始传言,说杨果果跳楼不是因为什么压力大,而是……”
“是因为诅咒。”
“……”戚砚摘了镜框,揉揉眼角。他望着失去了太阳了天空,逐渐变成了落寞的深蓝。
电话那头已经开始了唯物、唯心主义的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