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里走,兴许会碰到更多变异生物。
    这个时候,或许应当……戚砚再次拿出那半张照片来。
    “把自己当做Sam。”
    ……
    当年,Sam回到隔离区。
    手里就握着这张照片。
    “明明……就是……”
    看着手中那半张照片,他再也无法承受,猛抽了一口气,就流下泪来。
    “你个蠢货……你怎么能忘了他!”
    抽泣声从压抑变成了发泄般的嚎啕大哭。“你个蠢货!混账!啊…你把我的……我的An……还回来……还给我啊!!!!”
    清晨的森林,诡秘而冷清。
    Sam不敢想象,当年那个疲惫的身形,是怎样被巨鼠包围着,浑身是血地站在中间。
    他的子弹已经用完,只拿着一把匕首。就在他筋疲力竭的撑不住身体时,印着熟悉符号的直升机离开了这片森林。
    只剩他一个人。
    没准儿。
    还可能,他挨到了第二天。如同队友预料的,森林里下起了大雨……
    他的An无助地倒在水洼中,北半球高纬度的秋雨,冰凉刺骨。
    想到这些,Sam几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