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真不用继续管这事了,真的都是我的问题,我没什么好狡辩的,他们就该打死我……”
许之枔在抽烟,没空开口。付罗迦不知道具体情况,也不做评价。
杜燃自白片刻开了瓶啤酒。他晃着酒瓶,沉吟了会儿,突然笑出声:“刚刚迦哥路见不平出手真的惊到我了,我还以为是枔哥来了,一看身手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哈……不过迦哥真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我过来的时候听到了警笛——”许之枔说。“警|察来了?”
“我们提前溜了。迦哥以前没掺和过这些吧,万一被记一笔太不划算了。——咱们是直接用瓶喝还是让老板拿几个杯子?”
付罗迦稀里糊涂地跟着喝了两瓶。杜燃在五分醉的时候就开始嚎啕了,哭声被头顶的电风扇扇叶搅得支离破碎。许之枔喝了多少他不清楚,但是当许之枔双手支颐,透过烤鱼上方的腾腾热气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就知道许之枔不太清醒了。
许之枔拖着尾音给他讲杜燃的胸中块垒:
钱妙洁怀孕了。
她本来正在省会参加集训。也就是说,她今年的艺考也被毁了。
杜燃在集训期间找过她一次。
他们去开了房。
钱妙洁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