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已经知道了。这位是个放高利贷的小老板,有个多对一的催债小队。
付罗迦越听越清醒。
杜燃哽咽道:“迦哥……我真不是东西……我该去死……”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付罗迦垂眼。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哪怕你用你指甲盖那么大的脑容量想想,你也该知道再憋不住也该带了套再说其他的——”许之枔冷笑。
“迦哥——”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只知道这是件无比严重,牵系很广的事。
这涉及到一个人的未来。
他没这个能力。连想象的能力都没有,何况建议。
杜燃又自斟自饮下一整瓶。许之枔把烤鱼上的葱花都捡了出来,把烟灭在了一个空碗里。
付罗迦犹自震惊着,许之枔突然抬起眼问他,“你现在住学校?”
“……是。怎么了?”
“室友是谁?”
“没人。就我一个。”
“让杜燃跟你一个房间,可以吗?学校里应该安全一些。”
他张口,过了一会儿也什么都没说,只点点头。
这次应该能确定了。
许之枔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