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明显了。
回学校的路上杜燃精神还不错,几乎到了上窜下跳的程度,要两个人合力才按的住。许之枔比喝酒之前还要沉默一些,在围墙的破口外——前些年住校生掏出来方便进出的——锁了自行车,扛着杜燃跟着付罗迦上楼。
这时是凌晨三点。
有些宿舍的灯还亮着。到201门口他掏出钥匙开门,门刚裂出一条口子许之枔就挤了进去。
杜燃被毫不客气地扔到了一个没铺任何东西的下铺床板上。
上铺的床板扑簌簌往下落灰。
付罗迦伸手开灯,身后的门还大敞着。
灯只是闪了一闪又被关上了——门也被一股大力摔进了门框里。
付罗迦也被摔到了门板上,眼前有几颗星点跳了出来。他刚动了动头下巴就被掰住,啤酒味道浓郁的唇舌以要嵌进他咽喉的气势冲了进来。
上龈被重重磕了一下,应该是已经出血了。舌尖刚品出血腥味,另一条柔软湿滑的东西就把那上面沾的东西吸吮得干干净净。
有什么东西沿着下巴滑了下来。
然后他感受到腹部一凉——衣摆被撩了起来,推到了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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