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拉起来给他套到了脑袋上。帽子比较宽大,上面的帽边垂下来挡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许之枔扯住帽子的左右两边,兜着他的头亲了上来。
唇舌的温度与雪夜对比鲜明。
“想不想上楼去看看,”眼前的阻碍被移开,余光里有缩着脖子的路人匆匆经过。“万一绿萝真的开花了呢?”
……
由于实在太冷,动物的活动欲望减低,接下来的一周和谐宁静。
考试有所减少,自习变多,付罗迦在办公室坐到腰疼。借着打印资料的机会他又在网上买了一套室内装饰画。画的内容没什么新意,是梵高众多向日葵中的几朵。
这些沉甸甸的大脸盘花朵虽然不能让人从此幸福快乐,起码在拼命向看见它们的人暗示“你很幸福”“你很快乐”。
比较适合他妈。
周末他打扫了客厅,浇了花草,擦去家具上的灰尘,推开几个房间的窗户让雪后的阳光照了进来。
——家里没他想象中混乱,地上的脏污早被收拾了,只有空气因为太久的禁锢显得混浊。
主卧的墙壁实在过于空荡了,应该有些装饰,不然会像一间病房。
“她回来的时候,我会跟你一起。”许之枔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