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去哪儿。新闻联播结束的时候她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只很小很小,脖子上戴着伊丽莎白圈的白猫。
他明白那个小栅栏是干嘛的了。
她把猫小心翼翼安置好,付罗迦自觉调低了电视音量。
“小朋友还没休息吗?”她把大衣脱下来,挂到门口的衣帽间里。“感觉怎么样,量体温了没——”
付罗迦突然认出了那只猫。
“它……”他的声音像从某个漏音的耳机里传出来的一样。“许之枔捡的?”
“对呀。她有名字了,叫来福。刚刚带她去打了疫苗除了虫。怎么样,很漂亮吧?”
“……”
“其实是我和许之枔一起捡的。猫妈妈生了一窝,那个和尚有时会喂他们。天太冷,花的那只冻死了,这只大概是沾了别的什么味道吧,妈妈不要她了。”
过了会儿他说,“挺好的。”
“正好黑咪不亲我了,我移情别恋,气死她,以后她自己跟许之枔过。”
刘杉桐说小猫已经在家里适应了一晚了,但还是有点怕生,缩在自己的窝里很少探头出来。
许之枔起“来福”这个名的心路历程他实在揣测不了。联系“黑咪”这个名字理解,大概是有反其道而用之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