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一下子天翻地覆难免心里有落差,对这个世界有怨气也无可厚非。”
“那也不是你造成的,老太太总折腾你干什么?”
“她要是有本事去折腾别人的话,也不至于折腾我了,除了我你觉得她还能折腾谁呢?”
闻璐气的没话说,“你也是受虐体质。”
城隍庙里面都是来祈福的人,大殿的西侧偏殿长廊里面点着一排排长明灯,香油上供,常年不灭,都是对亲友爱人的寄托祝福。
陈曼从道人手里接过了盛放酥油的铜壶,一路走到长廊的深处,闻璐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将莲花状的长明灯里添满酥油。
那莲花底座下面压着的红色布条上,黑金小楷写着生辰八字。
陈曼说,“老太太说了,只要这灯不灭,就证明她女儿还好好的活着。”
闻璐面有愠色,“谁也没说她女儿死了啊,瞎折腾你,添香油这事儿城隍庙的道人平时一直都在做,非要你初一十五前后跑来折腾,还一天到晚说别人傻,最傻的就是你,被一老太太指挥的团团转。”
陈曼也不生气,将铜壶还给道人后,和闻璐往外走,“刚刚谢谢你啊,没跟昭昭说长明灯的事儿。”
“其实说了她也不会怎么样,她是个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