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会拦着你的。”
“我知道,也不是怕她拦着我,就是怕她难受。”
盛若兰和陆昭昭之间的恩怨在一年多之前盛家出事的时候,就已经说不清了,那场婚姻真相的浮出水面,让盛若兰那三年里对陆昭昭的所有嫉妒怨恨都成了一场荒唐的笑话。
荒唐到连陆昭昭都觉得盛若兰太可怜了。
已经过去的人,不提最好。
提起来了总是徒增烦恼。
陈曼和闻璐的身影渐渐走远,从城隍庙的几道门一一跨过,谁也没注意到,放置长明灯的长廊另一侧,一道影子被灯光拉的很长,
她走到那盏刚添加过酥油的莲花灯跟前,凝视了很久上面的生辰八字,拿出剪刀将灯芯剪断了。
依然在燃烧的灯芯掉落在地上,光芒逐渐暗淡。
女人眼中原先就不多的暖色随着灯芯的熄灭,也一点点散落,最终消失不见,她转身离开,高跟鞋的鞋跟在青石板上踩出的声音格外的铿锵,在偌大的偏殿里回荡,久久不息。
另一边,陈曼先将闻璐和陆昭昭俩人送到了约好的地点,摇下车窗叮嘱道,“第一次见面不要太急功近利了,谈不成也不要紧,先留个好印象就行。”
陆昭昭嫌她啰嗦,“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