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收囤积粮食,交罚款。
这几个蹦跳的小蚂蚱沈言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他们最大的胆子就是来县衙告状。
可县里还有几家生意做的比较大的粮铺,那几位可不会放任决明背后的十文先生这样做生意。
或许需要提点一下?
沈言掐指算了算,还要过好几天才是下旬休沐的日子,择日不如撞日,散衙后去找岑夫子家的大儿子说一声。
散衙后,沈言脱去官袍换上常服,随从牵出枣红色的骏马,沈言握住缰绳,在门前对乳娘说哄沈墨早点吃饭,不用等他。
五月底的傍晚,凉风拂面,沈言骑着马,穿过阳县,在县城外靠河的一排排仓库中寻觅。
天色渐渐暗下去,离十文粮铺的仓库还有段距离的地方,忽然传来一阵拳打脚踢声。
沈言当即驱马循声过去。
四五个壮汉围着仓库后人形麻袋,边高声骂骂咧咧边拿脚踹。
麻袋里的人一声不吭。
不管麻袋里面的人是谁,在管辖的县区里竟然有人打闷棍,沈言只觉得一股怒火蹿上头顶,勒马停在几人面前,沈言寒着脸问:“你们几个为何在此打人。”
壮汉回头,见一穿着对襟绣水墨兰草鸦青色绸袍、头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