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的青年正怒视着自己,仗着人多,壮汉顶了一句:“大爷办事,你管得着吗!”
沈言气笑,这阳县还真没他管不着的事。
打也打的差不多了,壮汉可不想跟一个能戴玉冠的人正面刚,对几个同伙使了个颜色,两个壮汉抬着麻袋齐齐使劲儿,麻袋顺着斜坡直接滚进河里。
“你们!”沈言沉下脸,逐一看清几人的样貌,下马往河里捞人。
那四五个壮汉趁机牵着马溜之大吉。
河岸边水深稍浅,那也有两米,沈言顺着麻袋落水的地方潜入水中,摸到麻袋,直接提着,迅速往岸边拖。
麻袋搁在斜坡上,沈言摸出怀里的匕首割开绳子,麻袋里露出一个脑袋,接着是一阵咳嗽声。
湿发粘在脸上,不住往下滴水,少年伸出一只手拨拉了一下,露出脸。
“岑决明?”沈言收起匕首,将麻袋往下扒拉,决明从麻袋里脱身,松了口气。
“多谢沈县令出手相救。”决明想抬手,右肩一阵刺痛。
决明冷静地判断:“胳膊好像脱臼了。”
“还能走路吗?”沈言伸出手,借着他的力,决明起身。
忍着右臂的疼,决明点了点头,“能。”
眼看着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