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能跟那个随从讲话,就一定还有一些神智。因此太后就不顾阻挠,硬是闯进来了。
“小若桃……”
屋里酒气刺鼻,太后皱了皱眉头。
就见秦夜软塌榻地伏在桌子一边,桌上倒着一个杯子,歪着一个酒壶。
“小若桃,你回来吧……回来……”
秦夜口中喃喃地念叨着。
见此情形,太后的心先凉了半截。
再跟他谈明君修为、宏图大志,无异于对牛弹琴了。
这个可恶的初若桃,怎么把她的儿子害成这个样子了?!
想起初若桃,太后心里突然一动。
“皇帝……”
太后走到秦夜跟前,“我问你个事儿:初若桃生的那个儿子,现在在哪儿?”
听到“初若桃”两个字儿的一瞬间,秦夜倒是坐了起来,等太后把话讲完,他又如软泥般的瘫倒桌上了:“母后……问这个做甚?那不是……我的儿子,是……慕容誉的!”
“你为何这样讲?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太后不甘心地追问。
“错不了!那个孩子,长得跟慕容誉……一模一样!小若桃的心……早就不属于我了……”
秦夜一手抓杯一手提壶又倒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