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迅速往口里灌,仿佛哪里烧灼得难受急需止痛药似的。
看着这个怒其不争的儿子,太后训斥道:“既然你明知这个贱不守妇道,还对她念念不忘做什么?!玉弦不好吗?!人家出身帝王家,身份尊贵,人又漂亮,哪一点儿不如那个贱?!你倒好,把人家堂堂公主晾在一边,让人家受尽冷落!听娘的劝,跟玉弦好好过日子。随后大选时,娘亲再挑几个……”
“小若桃……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小若桃……小若桃……”
这就是太后良言相劝的“成果”!
太后气得连喘几口粗气,干瞪着眼儿,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也不用再说什么了。
反正都是耳旁风,徒费口舌,一点效用也没有。
“来人!”太后怒喝一声。
看到小安子飞跑进来,太后吩咐道:“从现在起,谁再敢给皇帝拿酒,本宫立刻砍了他的脑袋!记住了吗?!”
“这……呃,记住了,记住了!”
小安子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诺诺连声。
太后气呼呼地离开秦夜的寝宫,往自己居住的益华殿走去。
走了好长的路,才发现自己只顾生气,竟然在徒步返回益华殿。她的玉辇都还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