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志也如雨中的泥塑一样一点点融化。
他会答应吗?兄长还在渝州的重兵围困之下,亟待援兵呢。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啊,别这样用软刀子折磨人……
“朕想要什么……都行,这真是一个无以伦比的筹码。”
秦夜终于又慵懒地开口了,
“如果,早些时候给朕这个筹码,那将是无价的,是朕渴望得到的。可惜……迟了!你这个筹码,在朕心里已经一文不值了。就算你主动送上门,朕……也不要了!”
最后一句话,是秦夜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似乎心底的愤怒并不能完全通过话语发泄,他手下的力道也突然加大,几乎要把初若桃的下巴骨捏碎了。
初若桃一声惨叫,下意识地去推秦夜。
这惨呼声却貌似激发了秦夜的恶性,他的手捏得更重,引发初若桃一连串痛呼。他平静地看着,仿佛这样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乐似的。
“知道疼了?那你知道你让我痛的滋味儿吗?!你不知道!你从来没体会过。你跟你的亲兄长卿卿我我,甜蜜着呢!”
秦夜越说越气,放开初若桃时,犹自不解气地将她狠推了一把:“给朕滚!”
初若桃重重地摔倒在地,骨架都像震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