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她也顾不得痛,见秦夜赶她走,慌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央求道:“尽管侮辱我好了,只要你肯发兵。求你了,渝州支撑不了多久,求你救救我兄长……”
“死心吧!”
秦夜冷冷地吐出这句话,缓缓转过头来,视线在初若桃身上瞟了几下,回身坐到他的书案前。
“初若桃,朕跟你已经缘尽,从此就是陌路人,怎么可能出兵帮你?!给朕滚得远远的,朕不想再看到你!”
如此冰冷寒心的话,像一根根冰锥扎在初若桃的身上、心上,将她冻成了一个冰人。
她知道自己此番前来一定会受辱,可屈辱她尚且能忍受。她没想到秦夜对她如此绝情冷漠,让她犹如遭凌迟般寒入骨髓。
初若桃再无廉耻,也无法留下来继续央求了。
渝州城的危急,她兄长的安危,对于秦夜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看他安之若素,就像一块儿岩石般无情,对于自己的央求丝毫无动于衷。
再多说,也是徒劳无功,自讨没趣罢了。
可她如果走了,渝州城怎么办?!她又怎么面对将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的母后?!
“陛下,沈域将军求见。”有內侍在门口禀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