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最后的希望,在看清视频中的男人是谁后,变成了死寂的绝望。
躺回床上,薄被包裹,然后是床单,最后用枕头埋住头,究竟在奢望什么?
有人不顾一切来救她,应该得到的至少是她当牛做马不足为报的自觉,而不是失望透顶的埋怨。
萧老太太还在蝴蝶公馆,即便曲家庄园已经乱作一团,她早该想到,如果她还有重见天日的那天,她的未来也和闻一无关。
就在这天夜里,曲斯月回来了,带着一身惨不忍睹的伤,肋骨断了三根,右掌反向折断,他破门而入,一头栽在纯白的地毯上,晕了过去。
“怎么不逃?”曲斯月醒来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处理得还算妥当。
如果不是失血过多造成昏迷,他一定会切身实地的感受到她的处置手法有多不娴熟,他是她接受急救训练后第一个躺平的小白鼠。
“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充满恶趣味的反问,与她外型上的柔软十分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