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浪说:“菜还是我买吧,他不知道买多少,买什么,我是厨师,我要配菜。”黄老板听人家有理不好驳斥,看一眼姚经理,姚经理说:
“你可以早晨去买菜,回来给我帐交代清楚!每天给我看,我要到批发市场去查!给人带的,也给我写清楚,另外,我还是要和大伙一起吃饭,把帐篷底下打扫的干干净净,桌子、凳子要放正,电视机擦干净、粮库弄干净,文化学习室扫干净(这也归你管)做不到,我罚你,再不行,请走人,我再聘人!”说完回头就走。
厨师长在那里愣了半天,还是菊子提醒他:“男子汉,提得起,放得下。”菊子拽住他手说:“咱们去库里打米准备晚饭!”菊子一手拿着淘米的塑料淘箕,一手握住他手,她突然心跳,他也一样,一切的烦恼似乎烟消云散了。
平时,看到她对自己微微而笑,似乎有深藏的期待,庄浪就忘了姚经理的存在,忘记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目光似乎总会不约而同地碰到一起,碰撞出微妙的烟花,他不记得是哪一天了。
总之,是他深刻的、有意的目光击了她一下,她会意地回击了他一次,于是,他就有了见她就心跳、颤抖的不安,从那以后。他每日只想看见她,中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