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她和母亲共住的租房里,他也要给她发微信。
隔壁红砖房里的娘们,看得出他俩有点不正常,但谁也不说破。在于老娘们的心里:贱货,让他操死去。她一个人有此待遇,她们心里不舒服,最主要的是:她也乐意和他单独在一起,她没有说:“我和嫂子们在一起。”
一般来说,她们有幸灾乐祸的心里,他俩在里面,她们很少进去拿东西,就是进去,也要在门口大声说几句,表明马上就要进去,给他俩机会。她们谁也不给衣菊她妈说起食堂的实情,也不好说,衣大嫂问起菊子“在食堂里干的咋样?”她们都说;“很好啊,起早贪黑的,也不给我们说话,一天只知道干。”
在于衣菊,她也能感觉出来,她根本不在乎这些,你越是有这种意思,我也是要做,有时候,她当着她们的面,故意和他亲近,在他身边切菜、坐在蚂蚱上,面对面的拣菜。
人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一个烂凳子坐的时间长了,都舍不得扔掉,何况人?
过了三个月,衣大嫂想换回菊子,菊子一口拒绝:“我不是木偶,让你牵来牵去,我是人,我有自己的思想。”皮皮多也来劝:“三个月了,体会够了,该回来了。”菊子唇枪舌剑:
“你管不着!不愿意,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