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裹上绷带,他随手就去拿酒瓶。白言一把夺过来丢一旁,“受伤了就别喝酒,吃点消炎药。”
南司将药片干咽像吞糖果那般容易,苦涩在口腔化开,奔波一整天眉宇间浓浓的疲倦。坐在地上靠着沙发,一点形象都没有。看着收拾药箱的白言,心里堵着很多话,忍的很辛苦。
“我和蓉蓉谈过了,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声音顿了下,他苦笑起来,“她说这一切都是怪我!如果不是我做这份工作没空陪她,她怎么会那么难受的喝酒,怎么会去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她怪我不接受她父亲安排好的工作,不能给她安定感!”
白言的动作一顿,脸色阴沉,“你不是做生意的料。”要南司拿枪射靶他一定是第一,要他拿笔签文件谈生意不如叫他去死。
“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以为她是明白我的。”自嘲的笑容在嘴角扩散,从一开始的争吵到最后的妥协,他以为蓉蓉终于明白自己,支持自己,没想到她的心里一直为这个在怨他,在她的家族眼里即便是给阁下做保镖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
“别想那么多了,去房间睡觉。”白言推了推他肩膀催促。
南司躺在地板上不想动,眼神看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缓慢闭上眼睛,沉沉的吐了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