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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是放不下蓉蓉,七年的存在割舍掉有多疼,白言明白的。只是南司也是一个男人,是男人都没办法容忍自己的女朋友背叛自己,尤其是亲眼撞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司似乎沉沉的睡去。只有在白言面前他才会放下所有的戒备,睡的如此安稳,什么都不需要担心。白言拿了一床被子小心翼翼的为他盖上,又将枕头塞进他的脑袋下,省的他睡的迷糊时用受伤的手臂当枕头。
盘腿坐在地板上,冷清的目光逐渐温和泄漏眼底的情丝,他就在自己身边,靠的这么近。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两个人的呼吸静静交缠在一起,意识到这一点白言的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伸手拿过他喝过的啤酒,一口气喝完,喘气的躺在他的身边,不过是一根手指的距离。
南司翻身手臂摔在他的胸前,白言的身子不自然的一僵,侧头紧盯着他确认是睡着无意识的动作,缓慢的松一口气。走火入魔般缓慢的将手放在他的手掌上,就当他牵过自己的手一样。
嘴角露出满足的笑容,心却酸涩的疼。
白言觉得这是自己靠近他最近的一次。
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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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冰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