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在护士要拔针的时候,他轻声低喃——
半夏,你是我今生的,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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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半夏睁开眼睛略显熟悉的场景,好像是在哪里看见过,偌大的病房空无一人,只有她。
掀开薄薄的被子,起身时头就一阵剧烈的晕眩,眼前的场景只剩下一片漆黑。
手面上好像多了一个针孔,她怔怔的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手面,再抬头扫视周围的环境,为什么感觉好熟悉。
为什么心里,这般的不安?
身体虚弱的一丝力量都没有,连下地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双(腿)在打颤,若不是扶着床边的桌子,她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有些画面像电影画面一帧一帧的从脑海里划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记忆像是被打乱了,混乱不堪,一段一段的,需要时间一点一点的拼凑完整。
越祈,李越祈!
她明明记得他回来了,为什么他不在这里?
还有薛谦让,她记得自己是要输血救正在动手术中的薛谦让。
薛谦让现在怎么样了?
身体虚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