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半夏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靠着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极其缓慢的走出病房。
此刻是清晨时间,太阳刚从云层里露出尖角,清风拂过,树叶上晶莹剔透的露珠无声的往地面坠落,
医院的人少之又少,值班的护士此刻在做(交)班工作,空荡修长的走廊空无一人。记忆里薛谦让是在楼上的加护病房,眸光看向了右边的安全通道。
犹豫片刻,敛眸,强撑着意识往电梯走。
从来没有觉得走路是一件这么疲倦和劳累的事情,短短的一分钟时间她用了几乎十几分钟,走走停停,好不容易走到电梯门口时身上宽松的病服已经被汗侵湿了。
伸手按了电梯往上的标志,抬头看一眼电梯此刻还在从5楼往1降。
后背靠着墙壁,脑子一直在回响这两天发生事情,记忆更凌乱,尤其是车祸前后发生的事情。
她想到在婚礼现场几乎没吃过什么东西,唯独喝过陆子矜递给自己的那杯水,眸子倏地一冷。
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犯困而已,但现在想来不对,犯困不会到那种程度……
是有人有预谋的想要谋杀,对象应该是自己,薛谦让是被连累的。
但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