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的青年才俊不少,但都太弱了,本公主不屑与他们动手,唯有你叶小将军,是本公主瞧上的对手。”
娇容这话一出,叶朝歌的一颗心登时紧了起来。
瞧上的……
这时,只听娇容又道:“不过,你既不愿,本公主也不会强人所难,今日只好作罢,待来日,希望叶小将军可莫要再推辞了。”
说罢,对叶辞柏笑了笑,坐回原处。
叶朝歌闭了闭眼。
娇容不再纠缠,本应松一口气,可她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卫韫眼睛的余光一直不曾错过她的一丝一毫,见状,眸子微冷,缓缓开口:“娇容公主的确被北燕皇帝宠惯坏了的。”
宁缺仿佛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朗笑道:“从前父皇常说,众多儿女中,唯有娇容性子最像他,我北燕泱泱大国有二宝,其一乃是苍云大刀,其二,便是娇容。”
卫韫掀了掀眼皮,凉凉道:“看来,北燕也非泱泱大国。”
如此国宝,岂是泱泱大国?
言语暗涌间,今日武试落下了帷幕。
卫韫带着北燕的人先走一步。
祁继仁方才带着一双外孙和乐瑶离开崇明台。
上了马车,乐瑶再也忍不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