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辞柏哥哥,方才那北燕公主是什么意思?她想做什么?”
方才她便想问了,只不过碍于时机不对,便一直忍着。
此时无旁人,自是再也忍不住。
叶朝歌看眼脸色并不好看的叶辞柏,抿了抿唇。
送乐瑶回了亲王府,兄妹俩回了将军府。
之前在路上,田伯派人寻来,陛下宣召,祁继仁进宫去了。
回了将军府,兄妹俩先去了祁氏那边,请过安之后,方才出来。
“哥哥,你与娇容公主之间,真的如你之前对我说的那般简单?”
若是如此,方才那娇容公主在说出‘上次一战’时,不会是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尽管她掩饰的极好,可她还是看到了。
经过方才,娇容的心思,呼之欲出。
叶辞柏苦笑一声,“你呀,实在厉害,为兄在你面前,简直无所遁形。”
随即将当时的经过,如实道出。
果然。
之前兄长有所隐瞒。
他与娇容,的确是在战场上初遇。
只是当时,娇容作男子装扮,一身盔甲,面上且带着方才在崇明台上所戴的面具,如此严实,根本分辨不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