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且不能被人查出来的腹泻药。
红尘还真不负她所望,为娇容专门调配了泻药,普通大夫怎么诊,都不会发现她是被人下了泻药,错乱的脉象,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水土不服。
“那是怎么下的?”
叶朝歌抿了口茶,“兄长忘了,红尘不但医毒了得,她的轻功亦是了得。”以红尘的本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娇容下药,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起来,也是那娇容自以为是。
红尘当日回来对她说,驿馆的防护十分的松散。
恐怕那娇容算准了,在大越的境内,她的安全是无需考虑的,不过这样,倒也是给了红尘顺利的机会。
叶辞柏听后,勉强而笑,跟着便沉默了下来。
叶朝歌看在眼里,眸光微闪,佯作不知调侃道:“莫不是真让我说对了,兄长这是心疼了?”
“又在胡说。”叶辞柏抿了抿唇,良久说道:“妹妹,我……”
“你既叫我一声妹妹,其他的便无需多言。”
“可……”
“哥哥,你可听说过,三十年活东三十年活西?”
叶辞柏点点头,自是听说过。
叶朝歌微微一笑,“人啊,并非是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