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哥如是,我亦如是,今日我为哥哥,他日,哥哥会不为我吗?”
“自然不会,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啊!”叶辞柏急声反驳。
“那便是了,同样的,你也是我唯一的兄长啊。”
叶朝歌很了解叶辞柏,而她的兄长又是一个心里想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从方才他进门,她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所想,并不难猜。
他的压力和负担,同样如此。
有时候,压力和负担能使人进步,但过度的压力,会让人崩溃。
这其中的度,便要掌控好。
……
晚间,叶辞柏再度夜探香闺。
对于他时不时的冒出来,墨慈仍旧不能习惯,更不能接受。
沉着小脸,“上次不是与你说了吗,莫要半夜过来,你若实在想见,便派人过来说一声,我们去外面。”
这一次一次的突然袭击,她这心脏,当真有些受不了。
叶辞柏没有说话,进来后罕见的沉默。
墨慈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让红梅先行下去,上前,“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每次见她,他皆是嬉皮笑脸的,像今日这般的沉默,倒是从未有过。
“娇容腹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