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为什么会困难,这要问你的好女儿,若不是她,我叶家今日能沦落到这一步?”
一听这话,祁氏险些气晕了过去,到了现在,他还在推卸责任。
手用力撑着桌子,满含失望道:“你把责任都推给歌儿,难不成,是歌儿在二十多年前,逼着你偷偷藏起了那个女人吗?是歌儿逼着你养外室,养外子吗?”
“你……我……”
“是歌儿逼着你,让你没有能耐?还是歌儿逼着你,做一个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没有人性,不配为人夫,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子不要脸的小人!”
祁氏掷地有声的逼问,在屋内回荡,字字句句,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叶庭之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嘴巴张阖了半响,终是找不出任何的辩解之言。
祁氏见状,并未就此放过他,逼事到如今,对这个男人,她已然彻底的死心!
原先她本以为,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会自我检讨,或是清醒一些,可今日看来,当真是她想多了。
想她那日,还曾信誓旦旦的跟姨母说,他终会明白,会清醒的。
当时姨母便摇摇头,问她:你见过狗什么时候改了吃屎?
这话很糙,很粗鲁,可此情此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