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用在叶庭之的身上,再恰当不过。
收起乱七八糟的念头,祁氏深吸口气,看向与自己结发二十多年的丈夫,一字一字的说道:“莫要忘了,二十多年前,歌儿还未出世!”
所以,你的所作所为,得到今日的下场和结果,纯粹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你……”
叶庭之脸色青紫交替,他咬了咬牙,厉声道:“你莫要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在问你,母亲为何而病!你在此跟我如此的胡搅蛮缠,莫不是心虚了?”
“叶庭之!!!”
祁氏愤力低吼。
她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
“母亲,消消气,和他生气不值得。”叶辞柏上前揽上浑身颤栗的祁氏,转而目色微冷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一直以来,您在我这个儿子的心目中,是伟岸的,哪怕之前,您的无情和自私,让我心寒至极,可从始至终,在我的心目中,您终究是父亲。”
“可今日……”叶辞柏摇摇头,“你的确不配为人父!”
“你放肆!”
被儿子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如此指摘,叶庭之怒不可竭,四下张望,抄起就近的椅子,便要砸过去。
叶朝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