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便知道博得关注,不得了啊,不过现在看来,你倒是比你爹精明呢。”
叶朝歌摩挲着下颌唔了两声,得出如此结论:“随你娘,鬼精!”
旁边的墨慈:“……”
这是夸她呢,还是损她呢?
“对了。”逗了一会儿重哥儿,叶朝歌想到什么,问墨慈,“娴儿最近可有来过书信?”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了。”墨慈一拍脑门,“人都说一孕傻三年,还真是,瞧我,差点把重事给忘了。”
“恩?”
墨慈让奶娘将重哥儿抱下去,方才道:“前两天娴儿给我来过书信,我让轻语找出来给你看看。”
很快,轻语便将书信取了过来。
看完后,叶朝歌的眉头便拧在了一起,“她和苏子慕成亲不到一载,着什么急?莫不是她的公婆催促她了?”
田娴儿来的信中说她一直没有喜讯,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有毛病,在那边也找过大夫看了,大夫只说让她调养。
字里行间透着她的害怕和恐慌。
墨慈叹了口气,“我倒觉得,是她自己着急了。”
因为她也经历过。
当初在怀上重哥儿之前,也有过和田娴儿类似的经历,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