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娴儿的恐慌和害怕,她多少也是能理解的。
尤其苏子慕和叶辞柏在某些地方相似,皆是家中独苗苗。
那种着急感觉,不曾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得到。
“可这种事哪里是着急便能着急来的啊,难道她不知,越是着急越是不如意吗?”叶朝歌不禁也跟着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可真正能看开的有几人?”墨慈苦笑一声,“当初我不也一样没有看清楚吗?”
叶朝歌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道:“那她现在想怎么做?”
“不知道,我回信开解她了,看看有没有效果吧。”末了又道:“除了开解她,咱们也没什么能为她做的,毕竟隔着太远了。”
叶朝歌点点头,“回头我也给她写封信……”想到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算了,我还是从苏子慕入手吧,他是娴儿的枕边人,又在身边,他说一句胜过我们十封信。”
墨慈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
叶朝歌在叶府与墨慈用过午膳后方才离开,在回东宫之前又去了一趟宸亲王府。
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话一点也不假。
经过时间的淬炼,王妃已然看开了许多,她独自带着小世子,虽不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