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地沉默了半晌以后,她率先地打破了沉默又说道,“阿昊,我知道你心里在顾虑什么,也明白你在犹豫什么,但真的,你该为你的爱情勇敢一下了,我想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程俏俏对你的心意,阿昊,你不小了,她也不小了,想来你应该也完全地懂她为什么要那么固执地从她哥哥那里搬出去,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的心思,其实你在纠结痛苦的时候,程俏俏何尝不是也在受着同样的折磨呢?我想,如果我是她的话,我一定也怨死了自己的出身,可有时候你再反过来想一想,出身这种事又能影响到了什么呢?只要你行得正,坐得直,你还怕别人说什么呢?人要是事事都要看别人的脸色,听别人的意见,那完全就可以不用活了,所以,阿昊,身为一个男人,你得来点实际的行动了!这么拖下去,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还是你真的就这么忍心看着这么爱你的她将来嫁给另一个男人?”
任惠心的这一段话说得语重心长又完全地发自肺腑,坦白地来说,在今天这样的一个日子里,她其实原本是不想说的,可刚刚凝着那条鱼看的时候她满脑子里都是上次在商场附近碰到程俏俏时,她给她的儿子买了一大堆东西时的场景,原本那时她就想说出来的,可当时她手上并没有什么证据,所有的都是她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