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挑衅,就忍着,由他们翻天,让他们无把柄可抓。只要能平安回到京城,这一关就算过了。”
若初叹道:“我也不懂这些,能做的也只有为殿下祈福罢了。但殿下既处境凶险,那二公子岂不也是?”
“是吧,”冷缃绮靠着若初,翻了个身,看着屋顶, 颇有些烦躁,“如今我冷氏和定王已是辅车相依,丞相想找定王的事,一定会捎带上我冷氏。可是连你都看出来了,我爹居然还看不穿。我爹嫌我掺和定王殿下的事,对我说,也氏国丈和国舅于我冷氏有提携之恩,我们将定王殿下寻回,平安护送进宫,这就算报了恩,往后的事一概只当不知。我说父亲你怎么如此愚钝,定王是我冷氏在凌相眼皮子底下送回皇上身边的,你让凌相如何将定王与冷氏分开看待。此时你若再回凌相手下,你已是有二心之人,连接着给他做个洗脚婢的资格都没有,只要得空他一定会赶尽杀绝。但如果我们从此放手一搏,干脆鼎力支持定王,我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败了无非还是被赶尽杀绝的下场,若是胜了,可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若初似懂非懂地问:“那……冷将军怎么说?”
冷缃绮翻了个白眼,“我爹实在胆子太小,只说大富大贵命里已有定数,我们平凡人只要能过温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