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可以,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若初道:“冷将军说的……也有道理?”
冷缃绮不服道:“有什么道理!什么平凡人,明明就是我爹胆小没眼光。这是多难得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太平之世,凤枭同巢,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纵是能上天入地的人物,想要出头有多难;王侯将相若创业于烽烟四起、群雄逐鹿之时,又有多难!而今于太平之世辅佐定王即位,要做的只有取代丞相这一件事,只消这一件事,便可青史留名,有何难?又有何不敢?”
我听完冷缃绮所言,不由大惊失色。便是关系再紧密,冷相琪怎可毫无顾忌地对着若初说取代丞相之类的话?听若初话里的意思,似乎也知道她为定王筹谋的事情,可这些原本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尚且全然不知,冷缃绮怎可如此随意地透露给若初?
莫非……在定王殿下心里,其实我远远不如若初值得信任?
我在他身边八年,还不如初识的凌相之女值得信任?
可我又从心底觉得,若初对我极好,我实在不该这样猜忌她。自端午家宴之后,我便明显感觉若初对定王殿下不同,上课之余,经常会去昭阳殿拜访。或许他二人早已互生情愫,这样一来,定王殿下的做法也是合情合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