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马上就来。”季渝颔首,帮着文溪给文泓把小毯子裹好,伸手准备从他手里把崽子接过来。
“你快去开会,带阿泓做什么?”文溪好笑,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拍。
“我之前都是这样的,”季渝倒是愣了下,“他还这样小,不带着怎么行?”
“那他在会议室,你还怎么开会?”文溪反问,“万一不舒服,又哭又闹怎么办?”
“不会,阿泓很乖也很安静,和清清小时候一样。”季渝笑着弯身从他手里把文泓抱起来,低头熟稔地在文溪唇上亲了亲,“这两天你在这里给他养成习惯了,等你回去上班了才不好办。”
“我其实可以辞掉……”文溪皱了皱眉。
“不可以,”季渝又在他眉间亲了下,“我们说好的,你不用做出任何妥协——好了,我去开会了。”
比婴儿时期摸不清哭啼规律更棘手的是小崽子迫切想走路但是又没法走的阶段。
文泓不肯再安安静静待在季渝怀里,挣扎着要去地上,一个不注意他就扶着桌脚晃晃悠悠挪远了,又正好在长牙的阶段,见着什么就想往嘴里咬,得时刻盯着才行,给季渝累得够呛,恨不得拿根绳子给他结结实实绑在自己胸口上,免得他到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