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不是奴婢,不是,真的不是,桑苗被关柴房,奴婢知道爷你会心疼,她又是个不禁饿的,我……我一早就炖了粥……里面有黑鱼……愈合伤口的,黑鱼是请……秋管事买的……花了二钱银子,真的不是我……”
说着,她猛磕头:“求爷明察,求爷明察啊。”
“大哥,明知道害死桑苗是要被追查的,绿萼应该没有蠢到在自己煮的粥里下毒,把自己往枪口上送的道里。”齐凌远想起顾桑苗的话,冷静道。
齐思奕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阴森森地看着绿萼。
绿萼感觉心脏负担极重,重得快要承受不住,紧张得快要爆炸了。
“爷……奴婢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粥里会有毒,粥是老早就放在炉火上熬的,奴婢一直亲自看着,奴婢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里面会有毒啊。”
“小菜也是你炒的?”齐凌远道。
“是,是奴婢。”绿萼眼睛一亮:“对,奴婢炒小菜时离开了一会儿,可当时黄莺和青竹两个都在厨房里……”
“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时时都盯着粥的。”齐凌远道。
“奴婢没有啊,奴婢和桑苗自来要好,桑苗一直很照顾奴婢,奴婢没道理要害她。”黄莺吓得仰脸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