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没有啊,奴婢是与桑苗有些过节,但奴婢在厨房的时候,黄莺一直也在,奴婢就算想对桑苗不利,也不敢当着黄莺的面下毒啊,求爷明察。”青竹哭着,突然眼睛一亮道:“对了,奴婢一直没有碰过粥,倒是黄莺过去搅过两回,说是怕糊锅。”
“是,奴婢是去搅过两次,可你虽然没有动手,也凑过去看了,还说闻着都香。”黄莺也不示弱道。
“绿萼去炒菜时,你们两个时否一直呆在粥炉边?”齐凌远问道。
黄莺愣住,想了想道:“奴婢先有事走了。”
“她一走,奴婢觉得无趣,也走了。”青竹连忙道。
顾桑苗窝在齐凌远的怀里皱眉,听起来,三个人都有嫌疑,三个人又都有可能不是真凶。
究竟是谁最想害自己呢?那个去柴房查探,轻功极高之人是谁?
可惜她现在得继续装死,不然,真想试探一二,不过,下意识里,她是极相信黄莺的,毕竟来恭亲王府后,黄莺是难得对自己友善的一个。
正寻思要不要提醒齐凌远出手试探,听得大家倒抽一口冷气,微眯着眼偷瞄,只见齐思奕竟然掐住了青竹的脖子,将她拎起。
青竹又惊又惧,俏脸憋红,双手胡乱的抓着齐思奕的手,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