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毕,走出房间便发现桌上有残局,不由怔住:“爷昨儿晚上与人对奕了么?二公子吗?怎地我睡得那般沉,一点也不知晓?”
“知晓了又如何?你很想见到凌远吗?”某人也没让人服侍,将自己收拾妥当,出来道。
看在他方才被自己狠虐了一回的份上,顾桑苗好脾气地不与他计较这莫明的醋劲儿,自顾自地往外走。
“要去哪里?”齐思奕眼皮未抬,随意道:“早膳是要吃炉肉火烧,还是锅盔?”
“竟然有炉肉火烧和锅盔?”虽然是北方寻常的小吃,可京城却并不多见,前世时,她便最爱街边小摊上,用个大煤炉子烤的梅菜扣肉馅的锅灰,又香又脆又有嚼劲,里面的梅菜扣肉肥而不腻,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昨儿不过随便念了一句,他便记住了,要知道,这个时代并没有大煤炉子,要怎么烤?
抵不过好奇和美食的诱惑,顾桑苗赤溜回到他跟前:“锅盔,自然是锅盔,梅菜扣肉馅的,爷连这个也会做么?”
“不就是烧饼么?”他笑吟吟道,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退去,染了晕红的容颜越发如玉般通透亮泽,顾桑苗呆了一呆,忍下想要偷香的冲动,推着他的轮椅就往外走。
小厨房里,一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