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她晓得的这些事,坊间早有传闻,一个小毛丫头,又没拿到什么切实的证据,就算她在外面胡说八道,又有谁信她几何?无非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对您和太后之间的绯闻又多了一种版本的谈资,所谓虱子多了不痒,爹您该习惯了才是。”许尚武道。
“就算爹可以无所谓,但太后不这么想,太后素来要强好面子,那日实在将她吓得够呛,她已经下旨,非将那丫头碎尸万段不可。”许之怀道。
“嗯,儿子理解太后的心情,换了谁被个毛丫头戏弄于股掌之间,也会生恨,不过爹,儿子伤情太重,得养着,此事怕是不得不延缓些时日了。”许尚武道。
“不能延缓,宜早不宜迟。”许之怀道。
“爹,我是您的亲儿子,您觉得儿子这个样子能出去办事吗?”许尚武道。
“你手上有人,别以为爹不知道,你的武字暗卫呢?全都撒出去,只要能杀得了她,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行。”许之怀道。
“爹,那是儿子的家底子,而且,武字卫刚建成没多久,还没成形呢,现在就撒出去,会遭来祸端的,保不齐会前功尽弃。”许尚武道。
“养杀手做什么的?不就是用在这种时候么?你明知道爹没法动用官府的人,只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