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还不都是为了太后您?”许之怀道。
太后冷下脸来:“那个小贱人可诛杀了?别告诉哀家又让她跑了。”
“原本就要成功,臣跟着过去,也就是想让老匹夫一同见证上官宏确实与反贼勾结的,谁知道墨致远带着城防营来了,反而将臣布置的人全都射杀。”许之怀道。
“城防营不是尚武的部下么?”太后越听越糊涂。
“是尚武的部下不错,可墨致远总管京城防务,尚武都是他的部下,城防营岂会不听他的。”许之怀道。
“那个小贱人呢?又逃了?你的人逃不走,她却逃走了?一个小丫头片子,长了三头六臂不成?”太后怒道。
“有人故意放水,太后,真的还要再容忍恭亲王府吗?秦怀谨那小子分明就是恭亲王那一派的,要不然,怎会收留她?”许之怀道。
“哼,秦怀谨不是你举荐给哀家的吗?”太后眼中滑过一丝厌烦道。
“晋地秦家是世代财阀,在朝中势力也不小,上百年来,与各大世家联姻,关系盘根错结,已经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势力,世也是想拉拢秦家,稳固皇上的根基。”许之怀道。
“哀家也知道丞相你一心为皇上着想,秦怀谨是个人材,身后又有雄厚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