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确实只有言语上的不敬,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对自己动手动脚,自己就将他打翻在地了。
“嗯,他只是说要把小苗拖回家去享用。”顾桑苗老老实实道。
“拖回家享用?哼!”老太妃在鼻间冷哼了一声。
柱国公夫人吓得脖子一缩,偷偷睃了老太妃一眼。
“那……那是他在市井上混惯了,学得痞里痞气,可二小姐不也说了么?只是口头轻薄,并没有肢力碰触,罪不至死啊,太妃娘娘。”
“口头又如何?我家思奕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由得你家那泼皮倒子随意污辱?”老太妃是铁了心要护短。
“太妃娘娘,人命关天啊,您……您不能让臣妇那侄儿白死,臣妇的娘已经八十了,白发苍苍,只这么个嫡孙,竟然一日之间就没了,哭得快要断了气,您……您可怜可怜臣妇吧。”柱国公夫人道。
“那你待要如何?”老太妃将茶碗往几子上重重一磕,厉声问道。
“臣妇不敢,臣妇只求依国法办事。”柱国公夫人道。
“依律法?好了,那咱们就公堂上见吧。”老太妃起了身道:“来人,送柱国公夫人。”
柱国公夫人怔了怔,愕然地看向老太妃。
老太妃端了茶,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