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再看她一眼,只好爬起来退了出去。
等柱国公夫人一走,柳侧妃急了,小声附在她耳边问:“小苗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好端端的,去西市那鱼龙混杂之地做什么?”
顾桑苗悄声与她咬耳朵:“帐房里的吴先生,在西市有处宅子,里面养着外室。”
原来如此!
柳侧妃心口一热,叹气道:“那也该多带几个人啊,你生得这样好看,难免会有那些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可怎么是好啊。”
“无妨,那姓伍的带了好几个家奴,个个如狼似乎的,全被桑苗拿扒下了,哪知他是个酒囊饭袋,这么不经打。”顾桑苗道。
“你呀,这可要如何收场才是啊。”柳侧妃道。
“你们两个戚戚歪歪的,讲完没讲完?”老太妃沉思了一会子,皱眉道。
“母妃,原是那姓伍的不对,好歹也是公卿之家,怎么就教出个地痞流氓来?想来平素肯定欺行霸市,横行霸道,仗着公国公的势力为所欲为惯了,哪知就遇上了咱们桑苗,是不是怕事的,撞上铁板了,自个往死路上走,也怨不得别人。”柳侧妃道。
“可如今他们要依法报官。”老太妃烦躁道。
“报官就报官,那人本就死在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