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不说那能得的淀粉细粮, 就是这红薯渣做出来的两道东西, 也比一直吃甜红薯吃到腻强啊。
只是恒温箱里位置有限,这红薯渣也经不住放,得了就得尽快吃了。
大批量地制造红薯淀粉是不行了,每次来个二十斤,一边做一边吃还是可以的。
吃着酥软的红薯饼和蒜香味的炒素,对日后红薯淀粉的处理就这么简单地暂时定了下来。
期间宁初阳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红薯渣汤喝掉了不少,只是碗底那些沉下去的甘草味的红薯渣,她是真的有点不太行,需得歇一歇再继续努力。
虽说五个实验品没有谁的主意谁负责干掉的说法,但是餐桌上从不剩菜已经是大家都默认的事情。宁初阳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为这个糟糕的菜负责到底。
之前那把烤干的红薯渣早在大家一人尝了一小口之后,就被宋时月随手一抓塞进嘴里吃了,现在见宁初阳对着碗底沉着的那点儿红薯渣面露难色,似是很难坚持,宋时月自是无所谓来个清碗底。
只是宋时月友谊的手还没伸出来,旁边一双筷子就戳进了那差不多被勺干了汤水的汤碗底。
左右轻拨,大开大合,不到两秒,只一筷子,就把碗底琐碎东西兜底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