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弈寒往我胸口里探的手指节奏不变,他清淡着口吻:“我告诉了她,我是与朋友在一起。”
我冷笑:“你到是坦诚。”
那手指突然收力一捏,胸口处传来酥麻与疼痛并齐的感觉,我捂住胸口,想让那双作恶的手离开,但那手更加深了力道,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句话:“我只是现在对你坦诚罢了。”
凌弈寒说的话我并不相信,他站在南省的高位上,靠的是心计手段。
若单单是靠坦诚,那恐怕是无数冷箭朝着他射杀而来。
转瞬,我又开始相信起来。
凌弈寒多加了两个字,现在。
他只是现在对我坦诚。
呵呵,我只是他没弄上床的情妇,得到坦诚这两个字不就已经算是满足了吗?
在我思绪沉浮的时候,大手已然从我的胸口伸出,凌弈寒捧着我的脸,削薄的唇在我的唇上碾磨着,继而又伸出舌不断在我口里游走。
他霸道而又强势的不停进攻着我,让我无路可躲,只能如浮萍,几渡做着飘渺的沉浮……